北冥御松了一下领带，把心里的烦躁和负面情绪先尽量压下去。

现在不是发脾气的时候，冷静！

夜鸢环胸靠在墙壁上，姿势不太淑女，“你和那个博宁先生是不是对了暗号？”

北冥御吐出一口浊气，“你发现了？”

“之前只是猜测，不过听你这么一，肯定了。”

夜鸢：“你和博宁先生握手的时候，掌心有东西吧，借着握手的姿势将东西递给他，所以他才会拒绝和阿法曼握手，担心掌心的秘密暴露。”

身为一个杀手，夜鸢的观察细致入微，对细节的精确观测，已经是她的本能。

“没错。”北冥御点点头大方承认，“如果不是打算阴阿法曼一把，我何必费口舌来达成阿法曼和博宁之间的合作。他以为凭他的身份，也够资格和博宁家达成协议。”

北冥御的语气轻蔑，阿法曼想要算计他，他只是将计就计，反过来算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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