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陈锋的面庞，还有那平静的神情，苏檀深吸一口气，不再动手。

以她黄金阶的见识，自然看得出陈锋的厉害，她朝后退了一步，与对方拉开了一个距离。

一秒钟的交战，两人根本无法分出胜负，但在陈锋身上，苏檀却感受到了一些可怕的意志力，人类再模仿，也不会成为一只真正的野兽，因为人类有人性，而野兽，却只有单纯的兽性。

但在刚才的交手之中，苏檀却仿似见到了一个恐怖的世界，那里到处都是浓烟与火焰，除此之外，还有一个长着一对翅膀，模样丑陋的巨型怪物。

他没有感情，同样……也没有丝毫人性。

那一瞬间，苏檀感觉自己面对的根本不是一个人类，而是一个，没有怜悯与情感的怪物。

“是你？”

苏檀还陷入思绪的时候，木棉却在一旁，发出了一声尖锐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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