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郁宁甩开姐姐的手，双眼通红地瞪着眼前人。

为什么？为什么老天让她重活一次，却不早一点让她醒来，再次亲眼看到姐姐的背叛，早已伤痕累累的心被撕裂成碎片。

妹妹无言的凝视让何郁素难以承受，她转开头避开妹妹控诉般的视线。

「对不起，宁宁，我──」

「你不要说对不起！」这次何郁宁不再保持安静，她激动地打断何郁素的话。「你明知道我喜欢学长，你也说过会帮我，可是你却瞒着我，偷偷答应学长的告白，你不是一直说你不喜欢他吗？你不是和我保证过，只把他当普通朋友吗？现在这算什么？！」

曾经的她安静无语地接受了何郁素的道歉，流着泪祝福她和学长，但其实她不是不恨，不是不想问，如今的她终于敢说出自己真正的想法，表达自己的愤怒。

「宁宁……」没想到会被妹妹发现，何郁素有些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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