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张吴记看到小慧的一刹那，他的大脑已经失去指挥自己行动的能力，木头一般地站在那里不动，楞着两只眼睛发痴地看着前进的老头和小慧。

“小慧？你……你还活着吗？”

张吴记问了一句很显然的废话，小慧此刻全身上下惨不忍睹，破裂的伤口还在冒着鲜血，尤其是脖子歪在一边，很显然是利器给打断的，这幅模样，怎么看也不可能是活人。

小慧痴傻地笑着，慢慢地向张吴记靠近，就当众人以为小慧要对他发动攻击的时候，她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嘴巴一张一合，不知道在说什么，眼眶里，流出了浓厚的血泪……

“小慧，对不起，我没能保护好你，对不起……”张吴记紧紧地抱着小慧，哽咽出声，他很痛苦，很绝望，他没有想到，两人最后见面的方式，居然都是以这种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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