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小范给殷俊打电话的时候，还给殷俊说了许多有趣的事情。

比如说，在六月的时候，华京机场大楼里面，张贴了一张偌大的壁画——《泼水节——生命的赞歌》。

这里面出现了全果的女性画像。要不是出现的是少数民族，还略带抽象，估计很多老学究都会恨不得把画家袁允生当作超级流氓送进监狱了。

但华京市的居民们也很有意思，那么远的机场，那么不方便走的路，带着严重的批判态度，能走得动路的懂事的18-50的男女，基本上都去了，通常在画像前一站就是几个小时。

弄得机场那段时间天天爆满，让负责安全保卫工作的人是紧张得不得了。

甚至于他们还有心给公交部门打个招呼，看看是不是停止一下运送这些没事儿干的老少爷们儿、大姑娘小媳妇们过来观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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