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业沉默了许久，脑子里忽然闪现出李修的身影。他转身，走到李清怡跟前，轻声道：“清怡，你是个好女孩，但……你爷爷对我有恩，而且我现在……你知道的，我并不止一个女人。”

“所以你对我所做的一切只是在报答我爷爷的恩情是吗？”李清怡眼睛里含着泪水，嘴唇微微颤抖着朝杨业问道。

“是，也不全是。”杨业顿了顿，轻声道。

李清怡和她们不同的一点是，她长期呆在国外接受西方文化的熏陶，在感情方面，她没有那么含蓄，喜欢，就会大声出来。

“你走吧！”李清怡低下头，声音很轻，眼泪被刘海挡住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杨业叹息一声，然后转身离开了。

坐在车上，杨业脑子里有些空荡荡的，半没有启动车子。

“主人，你现在很伤腑…”秀才的声音在他脑海里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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