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晖双目圆睁，随后气息凝滞，不知是死是活。

而杨业顾不得理会这个家伙，而是蹲身在蛮虬身边查看他的伤势。

蛮虬体内大量水分流失，体内的血液近乎干涸，生命已经滑到峰线的最底端，已经步入无可挽回的下滑轨道。

杨业抿了抿嘴唇，转头四顾，这家伙已经是这处阳厅，甚至这座大殿之内唯二的活人之一了，而现在这个家火也即将失去呼吸。

果然，体修强者的生命虽强，但也不是打不死的强啊！水是生命之源，过多的失去体内水分，就连神仙也回乏术。

作为地界来人，杨业比谁都清楚水分在人体内的占比。

他叹了一口气。

“咳咳！”蛮虬缓缓地睁开眼睛。

“你！”杨业有点不敢置信。

蛮虬睁开眼的第一句话是：“我知道我要死了！”

杨业重新检查过这个家伙的伤势……这种情况大概叫做回光返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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