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姜子牙差点吐血。

和他师爷之间，竟然能用“不打不相识”来形容？

这在姜子牙听来，简直就想见了鬼一样。

若是从前，谁要当着面说这话，他能打死他！

但现在……

“哦？先生可否仔细说来九六？”姜子牙连忙虚心问道。

“这个嘛……”

杨天明想想，要怎么编。

他和姜子牙的师爷鸿钧老祖确实认识，因为鸿钧老祖不是别人，正是百鬼谱中排名第一的元阳，号称元阳上帝。

但他那些诡异的经历，若是把这一切实情都说出来，就有点太吓人了。

说他把你师爷装进百鬼谱里？一般人哪受得了这个。

所以，必须要想想措词才行。

至于怎么说，杨天明就完全不在话下了。

因为他又不是胡言乱语，说的都是实情，原本更是就了解这个世界，只是将原本的实情，换一种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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