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露指着照片上面年轻的夫妇，看向厉子霆，一个字一个字地问出口，“集团总裁厉爵风，著名女导演顾小艾……是你的父母？”

“过来。”

厉子霆拉过她的手往床边走去，修长的手按下她的双肩。

两人在床边坐下。

甘露没有反抗，脸色透着苍白，却没什么表情，像一个空壳子。

厉子霆将相框从她手里取出，随意地放到一旁，大掌包裹着她冰凉的手，握得有些用力……

半晌，甘露才听到厉子霆的声音，“你这样，我会慌。”

他的声音有些低沉，有几分不确定。

慌？

他怎么会慌呢？他是厉子霆，什么事都有计划性的厉子霆，什么事都在他一手掌握的厉子霆……

甘露有些呆滞地看着他这一张脸，像是第一次才认识他一样。

厉子霆握住她的手，黑眸扫了照片一眼，低声道，“你看到照片会影响你的情绪耽误学习，所以我没有让你看，没有别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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