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霍似乎看出了他心底的疑惑，缓缓的收回了目光，浑浊的双眼，再次看向天花板。

他的脸色复杂，声音沙哑无力：“你可能很好奇，为什么楚乾先生被送到你母亲床上，没有人知道。”

楚少爷深吸一口烟，眸色黑黑沉沉，从瞳孔纹路里透出阴暗的流光来。

白皙修长的手指，捏着眼底，狠狠摁灭在一旁的烟灰缸里，“说！”

“楚少爷，你忘了，当场的人，还有我们的总统夫人，你的奶奶？”柳霍似乎觉得好笑，继而又笑了一声：“又是另一桩丑闻。”

“你的意思是，盛晚清和盛心若做的这一切，我奶奶是之情的，并且已经默许了？”

柳霍笑着点头，“那是因为，楚乾先生，并不是总统夫人生的。他是总统阁下婚外情的产物……”

楚乾不是戚风荷生的，这件事，恐怕就连当事人楚乾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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