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曼已经服务过十几位的客人了，苏纪年是第一个到现在还坐在沙发只和她说话的人。

从进门到现在甚至没有碰过她一下。

这样肖曼觉得苏纪年好像很特别。

“把衣服换了。”苏纪年随手从空间戒指里面扯出一套休闲服，扔给了肖曼。

肖曼微微一愣，不明白苏纪年要干什么，但还是照做的了。

不过她没有回避，而是当着苏纪年的面，开始换衣服。

苏纪年也是一样，就那么看着肖曼把衣服换完。

这反倒让肖曼备受打击，甚至觉得自己是不是已经没有任何的魅力了。

因为肖曼发现，苏纪年看着她就像再看一桩木头一样，别说是冲动的感觉，好像连一点兴趣都没有。

“教廷会给所有来客都配一个你这样的仆人吗？”看着肖曼换好了正常的衣服，苏纪年这才觉得看着顺眼很多。

“当然不，只有最尊贵的客人才会。”肖曼摇了摇头，她们可是千挑万选，培训了差不多十年才开始工作的，人数十分有限。而每天来教廷的人不计其数，要是都派她们去招待，累死也招待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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