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说正事。”

牛皮不牛皮陈宇才不会管，只要谢振一会做事就行。

“这场版权战打得漂亮，记你一功。”

“谢谢陈总。”

“不过我和李楠都很奇怪，这一些网站负责人的资料你是从哪里搞来的？”

“这个……”

说到这里，谢振一有一些不好意思。

“什么这个，难道还有不好意思说的？”

“不是，主要是手段有一些不光彩。”

“呵呵，难道是使用黑客手段？”

陈宇猜着。

“这倒没有。”

谢振一摇头：“黑客是犯法的，我是社会好青年。”

“……”

“直接说就是。”

李楠看到陈宇头痛，瞪着谢振一说道。

“陈总，是这样的，这一些资料都是我们通过人肉搜索搞出来的。”

“人肉搜索？”

陈宇哑然失笑。

他还以为谢振一用了什么牛逼的手段呢，没想到是这个。

不过也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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