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瑶听她这样，倒不接话了。

她自幼便没有顾华杉的聪明，反应速度更不及她半分。

她这样一，倒是让绿瑶愈发凝重了。

“你是觉得殿下另有打算？”

顾华杉点头，“我现在手头线索太少，暂时想不出来燕离到底想要做什么。燕离为何要你背着我做这件事？”

绿瑶想起昨晚离王殿下突然请她到书房，交代这件事之后，她同样问过原因。

为什么要背着姐做这些事情？

绿瑶道：“殿下只让我做信号到出明州为止。也许他不想我们参与这件事。”

顾华杉思来想去，燕离暗中让绿瑶沿途做上记号，要么是为了避开他们，要么是为了跟在他们身后。

可无论哪一种原因，燕离都不想让她知道这件事。

顾华杉心中隐隐有种不安，却无论如何都猜不透燕离到底想要做什么。

她突然想起上次他略提了一嘴想要将慕容家从明州除去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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