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良用着那种近乎于理想的状态去考虑李凌的作为。

他甚至还觉得李凌必定能够成为那种善良的人。

真是不知道该如何去说他了。

难不成在他的眼睛里，真的只是如此吗。

是的，在沈良的眼睛里，真的只是如此。

他永远都相信每一个人都是善良的。

哪怕目前表现得有些邪恶，但是在最本真的状态里仍然是善良的。

这种事情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去说。

李凌想要扭转他的想法。

但是李凌又非常清楚地知道，沈良并非是自己的敌人。

在沈良的眼睛里，从来都没有敌人，而是应该有需要被拯救的人。

“我说了，我这辈子不会向善的。”

这是李凌给沈良做出来的回复。

但是沈良却道：“不，如果你不善良的话，为何要收野子做徒弟呢。”

是啊。

李凌当初为什么收野子当徒弟，这始终是一个迷一样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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