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念和妈妈聊了两句后，就昏昏欲睡了。

桌面被第五空敲的咚咚响，她不禁打了一个懒洋洋的哈气，“你俩吵尽兴了吗？”

第五空尴尬的咳了两声，“我还有事儿先回去了，你自己照顾好自己，有黑眼圈的女人不好看。”

对于他另类的关心，第五念只能无言以对。

“我送你下楼。”

“不用了。”

第五念没听话，而是走在他身旁，“放心吧，妈妈的事情你不用担心，你可以踏踏实实等着做爸爸了。”

“念念……”第五空一向不是个感性的人，哪怕是现在，也说不出半句感谢的话。

第五念摆手，“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什么都别说，说了我还浑身不自在，我只希望这一次你可以认真学习怎么做一个好爸爸。”

第五空抿了抿唇，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其实，我看见了你和妈妈的爱情，对失去妈妈那个时候的你，多了一份体谅，你做丈夫真的是满分，但是做爸爸，你的分数是不及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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