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说。
疏长喻只顾着醉得头痛,并未察觉到空青的异常。唯有在提起书箱时,觉得这箱子跟往日比起来,有些沉。
疏长喻心想,恐怕是昨日喝得有些多,故而手脚酸软,连箱子都觉得沉了。
他原本对自己的酒量是心中有数的。但是前世毕竟早就练出来了,寻常应酬自是不被他放在眼里。可他这一世的身体尚是个涉世未深的小少爷,故而不太受得住他这官场老油条的喝法。
这日早朝过后,他又去到景牧处授课。
“臣昨日带来的千字文和三字经对于二殿下来说,有些过于简单。”疏长喻这么说着,把书箱放在桌上,打开来道。“臣今日给殿下带来了一本《论语》,以后臣便从四书开始为殿下……”
他说着话,便看向书箱,接着便顿住,连嘴边的话都戛然而止。
景牧看过来,便见到疏长喻黑着脸,不情不愿地从书箱里拿出了一盘色泽翠绿、细腻精致的翠玉豆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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