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力迅速地汇聚双目，他的精神力高于威廉，在精神力汇聚双目的瞬间，就看透了虚妄，看到了在百米范围内转圈的九个人，也看到了百米之外的威廉和六个人。

“幻术，来自那个白袍青年！”

杨晨看了一眼冯亚楠，冯亚楠还在乐呵呵地讲解，看着在向前方走，实际上是带着人在转圈。梁祥龙和徐不弃也没啥感觉。

杨晨能够破开这个幻境吗？

实际上他现在算是破开了，也算是没有破开。

他已经看破了虚妄，如果是敌对状态，他现在完全可以冲出幻境，直奔那个白袍学长，战而杀之。

能不能杀死对方，那是另一回事，反正对方的幻境被他看破了。

但是，这也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破除幻境，真正意义上上的破除幻境，那应该是毁掉这个幻境，让陷入幻境中的人都不受幻境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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