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盛维也没有瞒着她，沉声说道：“早前发现阮尧堂有意回京，左辉就查过他的情况，倒是没发现他有什么异常。不过却发现高震在s市时就在阮尧堂手下干，这次他先阮尧堂一步回京，为阮尧堂回京铺路，由此可见阮尧堂十分看重他。”

阮尧堂看重高震！

那春晓根本没办法把阴鸷的阮尧堂和阳光的高震联系在一起，可厉盛维根本没有必要说假话。

联想到她问高震在哪里工作时，高震躲躲闪闪的态度，她的心一下子就凉了半截。

“高震他……”接下来的话她有些问不出口。

厉盛维明白她的意思，直接回道：“能查到的，都挺正常，应该没有做违法的事儿。”

厉盛维没有把话说死，那春晓的心也还在半空中悬着。厉盛维叹息一生，车子开到路口等红灯的时候，他悄悄握住她的手，沉声安抚道：“他是成年人，不管做什么，都是他自己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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