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玛泰姬大厅。

斯特兰奇打开传送门，从医院回到这里，一片混乱血腥的大厅内，莫度法师站在台上，望着已然物是人非的圣殿。

“她死了。”斯特兰奇脸上的泪水已擦干净，平静诉说着这个事实。

莫度回头看着他，低声道：“她不是我想的那样。”

斯特兰奇沉默片刻，开口道：“她的内心也很复杂。”

“我知道。但黑暗维度更危险，这是她从我们踏入这圣殿开始，就告诫过我们的。结果她自己从黑暗维度中吮取力量，以此延长了数百年的寿命！”

哪怕古一已死，莫度还是无法接受这一点。

这是法师看作等同于生命的原则，法师一族的原则，结果创立卡玛泰姬的至尊法师，早早将这原则给践踏了。

“她做了自己认为对的事。”斯特兰奇只能这样回复，轻叹一声，“现在也付出了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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