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也会请教梅森老夫人，进展却一直不大，真不明白为什么，你不是说自己也是这样学习的吗？”娜塔莉偏过脑袋问道。

“因为我是天才嘛。”安吉拉得意洋洋地笑道，在对方摔了个白眼给自己后，又露出一丝坏坏的笑容：“知道中文里最难的是什么吗，Nat？是写汉语诗！”

是的，汉语诗，光是弄清楚平仄对仗都足够让有一定中文水平的西方人大眼瞪小眼了，更不用说还要写出合适的诗歌来，这对很多中国人来说是个难题。

“你的意思是说，在短短几个字的句子中，每个字都必须按照一定的规律排列，同时还要注意它的音韵以及和下一句的对称，这实在有些……有些……”

“变态，对吗？”安吉拉忽然问道。

“……可以这样说，确实有那么一点。”娜塔莉怔了怔，随即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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