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太自信了，黑伯爵。”

悬浮在半空中，伊姆冷哼一声。

“自认为神灵，看不起凡人，殊不知当凡人手中握有力量的时候，神灵与凡人，并没有什么区别。”

这是事实！

但洛威特摇头。

“不，并不正确。”

在伊姆好奇的注视下，他说道：“的确，我没把自己当成人类，但更不是神灵。”

“事实上我比你更了解所谓神灵，死在我手里的神灵也有七八个。”

“我只是一名法师，死灵学派的死灵法师，法师一族，仅此而已。”

“原来如此……”

伊姆点头：“这么说你终于承认自己天外来客的身份咯？”

“我从来都没有否认过，你又不问我怎么回答。”

“呵，说的没错。”

伊姆闭上眼睛，手指揉着眉心：“我知道的东西不少，可你总能出乎我的意料，哪怕不问，我也早该发现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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