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华没好气地翻白眼：“真不知道你笑什么！”

老麻子很穷，却有一张一米五的老式大床。老麻子裹着被子，往墙边挤了挤。

振华也上了床，和齐磊钻进一个被窝里。

三人也不睡觉了，继续聊。对于老麻子来，只要有香烟抽，他可以聊聊上三三夜。

老麻子道：“你们也真是胆子大，半夜里去河边。如果真的遇上什么东西，恐怕不得了啊！想必是你们年轻人阳气重，不干净的东西也不敢惹你们。”

“别这世界上没有鬼，就算有鬼我也不怕。大不了她弄死我，我也变成鬼，跟她干一架！”齐磊道。

“那是人，不是鬼。”振华坚持己见。

“肯定是鬼！”老麻子却鬼鬼祟祟的，低声道：“我们村子里，以前也闹过鬼，你们年轻人不知道罢了。”

“谁见过鬼了？给我听听。”振华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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