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碰撞，战船剧烈晃动，众人脸上露出怒气。

方源看向那个方向眸光一沉，其余长老也露出了怒色。

“你们想干什么！”方源开口，看向另一艘战船。

战船来自青州书院，当战船停稳，一名模样五六十岁的老者出现，看向这里。

当见到方源，老者却发出一声轻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你，怎么？这一次是你带队？”

老者开口，言语轻蔑，打量着方源似乎不屑。

“是你！”

方源凝视眼里顿时露出了复杂，隐隐间却又透着一股怒意。

老者笑道：“是我又怎样！”

二者似有仇怨，方源脸色难看，冷声道：“你我是私仇，何故撞我灵州战船！”

此话一出，众人沉默，方源倒是冷静，依旧公私分明。

可青州老者却冷笑道：“撞就撞了，那又怎样，撞坏了吗？”

“你……”方源怒气难以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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