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水家老宅这几年，要说水芊芊除了对水天越这个爷爷特别些以外，就对凤子云这个二师兄还算亲近。

当然，这种亲近也不是常和他待在一起或是其他，只是旁人与她说话，譬如萧衡，她多是不搭理，连一个眼神都极少会给，对凤子云却不同。

温柔的哥哥，笑得云淡风轻却又温暖无比，总让人不忍对他冷脸。

时间一长，凤子云和水芊芊说话，说几句她就会拿出笔记本来回他一句。

渐渐地，这份不忍拒绝就变成了依赖。

是的，淡漠如水芊芊，这八年来也有依赖的人，不过是表现得不明显，旁人没看出来罢了。

水天越去世，她就坐在灵堂里发呆，不哭不闹不吃不喝不睡，谁劝都没用，直到凤子云从京都赶来，看到他，她眼底那滴泪才落下来。

当时他说“师父不在了，你还有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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