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书仁松开竹兰，“你先休息，我去让明腾跑腿。”

竹兰的确累了，今个动了一天的脑子，等周书仁出去换了衣服上炕躺着休息。

等晚饭好了，竹兰听到外孙女喊她吃饭，才惊觉自己睡了一个多时辰，外孙女姜缪人不大，双手扶着炕边奶声奶气的，“外婆吃饭了。”

竹兰坐起身摸了下外孙女的小光头，这丫头的头发不好，隔一段时间就剃秃了，不像大孙女几个从小就留头发，小丫头不喜欢被摸直晃脑袋，竹兰笑着收回手下地穿鞋。

雪梅弯腰抱起闺女，“娘，这丫头进来好几趟了，看娘一直在睡觉，我不让她出声一直跟我生气呢，这回终于能出声了，瞧把她高兴的。”

姜缪嘟着嘴，“娘说得不对，外婆不是娘，是外婆。”

竹兰看着小丫头正经指错的模样，乐出了声，“缪缪说得对，外婆是外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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