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湛听到这话，这才摆了摆手示意那些暗卫下去休息。

等到所有人走了以后，夜色浓重，他站在那宽广的广场之上，其实此时他心中已经有了定论。

这件事情肯定是跟那些世家有关系的，他也更侧重于是世家门阀在出手。

因为这件事情，李湛此时心中也已经燃起了熊熊的烈火，此时他更想要的是彻底的灭掉这些世家们，他从未有过如此憎恶这些人。

此时他心中的迫切甚至是比迫切灭掉张寒还要强烈。

一连过了两日，汴京倒是风平浪静，一直到第三天的时候冯成人在昏迷当中。

而此时整个汴京当中都是静悄悄的，仿佛没有发生任何事情，就连暗卫被杀这件事情仿佛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只不过在这风平浪静的表面之下，其实内里已经暗潮涌动。

李湛也知道那些世家根本就不会想着避避风头的，如果是真的避避风头的话，他们也不会将手伸到他的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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