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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快要沉下去，拉起来就行了。

第五刀翎跟方有容就在上面，大概男人的视觉更直观一些，他看秦鱼这样子，显而易见的虚弱，再猜想小师妹的修为，双术并行，精神肯定虚脱，固然有水木借灵让她强行拥有了本不该有的灵力水平，但也等于亏空——无论在哪个世界，在原本能力之外做某些事，总要付出一些代价的。

所以第五刀翎下去了，伸手攥住了秦鱼的手臂，将她轻轻拉起，但一拉起，他就撇开了眸，将人拉出水面后，松手扯开一步，转身跳上了船。

跟着下来的方有容目光随意一瞥，刚好瞥过第五刀翎转身时冷漠又平静的脸色。

她垂眸，嘴角微不可查轻勾了下，似觉得惊讶，又觉得好笑，再看向秦鱼。

顿时了然。

同为女人，方有容见过太多姿容丽色，就算不比男人更苛刻几分，也总是不太在意的，但眼前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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