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温暖的手掌摩挲着邪冰的长发，仿佛在对待珍宝一般。

“冰儿，你恨不恨外婆……”柳凝烟的泪水，又落了下来。

给了素凝生命，却没有尽到一个母亲的责任，在素凝有危险的时候她不在，在素凝人生最幸福的时刻她不在，在外孙出生的时候她不在。

她，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更不是一个合格的外婆。

素凝，恨她吗？

冰儿小丫头，那么在乎亲人的丫头，又恨她吗？

邪冰摇了摇头，抬眼看向自己的外婆，只问了一句话：“若是当初可以选择，外婆你会选择留在奥卡斯大陆吗？”

柳凝烟毫不犹豫的微笑道：“奥卡斯大陆的家，比幽冥之界更像家。”

一句话，足以表明柳凝烟一直以来的想法。

是的，即便柳凝烟没有凌宛如那般碰上一个好的丈夫，有一个好的家庭。

但是，柳凝烟却仍旧那般真心的喜欢着奥卡斯大陆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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