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联邦的棋子。大家的戏都很好，演的都很好。”

杨雫忽然停顿了一下，猛然抬高了声音道，“只有我一个人！我一个人……”他没再说下去，沉默了。

“二殿下。”男人开口道，“大皇子殿下知道这件事情了吗？”

“我怎么知道？大家演技都很棒啊，我怎么知道？”杨雫伸手捂住了脸，他微微仰起头，深吸一口气，压住有些发疼的胸口，道，“我要去问谁？我要不要去问问他？你知不知道，我是假的啊！我不是你弟弟！我要不要去问问？”

“二殿下……”男人似乎没见过这样的杨雫。

“我怎么问……我也怕……你们为什么要告诉我？为什么是我？……真是……真是……”杨雫也不知道说什么，他的脑子里几乎乱成了一团，靠在一旁的树边，微微低垂着脑袋，他的声音有些碎裂的感觉，他道，“不如从来都没有这件事情，不如我谁都不认识，不如没有我……真的好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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