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让我们尽数陨灭于此，也没有什么不可以。”千山暮雪身如冰峰雪影，“没有谁规定饶一定必定要有意义，如果没有，也没有什么不可，倘若终究不免覆灭，至少我们还可以保留住自己的尊严，不是么。”

“尊严……”那拳淡一笑，“果然对于人族来，尊严是最为要紧的存在，你们眼中所看到的地，果然还是不过如此。”

封尘长声道，“以实力而论长短，你所能触及的地，也未必一定有多高，至少在我们眼中，不过只是一个未知的对手而已，即使我们的命运真的为你所终结，我们之间也仅有这一点交集，于你我各自的人生而言，其实并没有多少区别。”

那人颔首道，“的确如此，你能出这番话，也不失为一种聪明的自我麻痹，倘若你们一定认定自己的命运，这么想也不算为错，对你们的确有好处。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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