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凌月缓缓起身，在踏入虚无之境的瞬间，回首看向虚无神，“虚无之境中所有的一切，神都能够感知吗。”

虚无之境既然是虚无神所构建，她自然能够感知虚无之境中所有的事情，甚至不需要任何的感知，都会自然地呈现在她的神识里，风凌月之所以这样问，只是委婉地表示，希望虚无神能够暂时屏蔽对虚无之境的感知而已。

虚无神微微一笑，“也许在你看来，神都无趣而呆板，其实并不是这样，至少我不是，所以坦白来，我的确是好奇你们会什么，也准备聆听的，既然你特意提醒，那么我也只有勉强应允了。”

风凌月微微一怔，显然没有料到虚无神会出这样的话来，事实上并非她是如此，当日在虚无之境中，当萧御初次见到虚无神时，同样被她所惊倒，身为三十三重封神，虚无神的言行，多少打破了萧御和风凌月从前对封神的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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