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你们早已做好了三界被颠覆的准备么。”

“既然是命如此，总要做好一些准备，只不过想要接受这个结果，终于还是花费了一点时间，神魔两界达成共识，也用了很多年。”

“这样么……看来你的那个人，应该就是魔尊了。”

虚无神眼眸之间，化生出一缕难以言的光芒，“的确是他……见识了他的胸怀和眼界之后，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强者，也终于明白，他为什么要试图颠覆三界。”

“难道不是为了所谓的仇怨么。”

“纵有仇怨，与神界也无必然关联，何况许多事情，当年都有所改变，你既然成执掌虚无越衡，应该很清楚这一点。他不过只是借着两族的仇怨，去完成他想做的事情罢了，也正是因为看到了这一点，所以始源神才会做出那样的选择。”

帝清寰听到这里，目光终于微微一动，“我也没有想到，当年他会做出那个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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