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开会议,团委里也要召开会议,你要让我能及时联络上你的人。”
宫如春虽说不至于像沈健那么软蛋,但是控制不住学生情绪激动上街游行,还是一件相当麻烦地事情。
张恪走进一家粥店吃早饭,他屁股还没有坐热,陆文夫地电话就打了进来。
沈健打电话跟崔国恒告状,张恪捅了篓子,崔国恒只能先将事情转告陆文夫,这似乎已经成为了习惯。
“昆腾在线与中央有关部门高度保持一致,及时的对印尼排华骚乱地新闻进行了冷处理,没有进行高密度的追踪报道;我现在只是以一名学生的身份在东大BBS上发那个帖子,要是东大校方经过研究做出决定认为发那样的帖子不是合适的,我也会积极的配合删帖子。”张恪将手机夹在脖子里,坐在塑料椅正禁危坐的剥五香蛋,跟陆文夫通着电话,心里却藏着巨大的疑问:为什么那么多人都选择以自我阉割的方式生存着?这个悬在整个民族上空的巨大心理阴影往前追溯似乎可以追溯到清朝的文字狱传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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