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卓厉淡笑着点头，瞥了眼梁成兵。

梁成兵仿佛从韩卓厉的眼里看到了讽刺。

难道韩卓厉是冲着他来的？

不能吧？

他一导演，惹不起韩卓厉，因此向来对韩卓厉客客气气的，能有什么事儿招惹到韩卓厉？

最近一次跟韩卓厉的交集，就是上次封路的时候。

但他自问从头到尾都对韩卓厉特别客气，没有任何不妥的地方。

再怎么联系，也联系不到那里去。

梁成兵想不明白。

而柯克波已经跟韩卓厉出去了，转而去郑天明订好的包间。

一进来，发现桌上已经摆好了菜。

韩卓厉就那么自信，他一定会选择跟韩卓厉过来。

“柯先生，请坐。”韩卓厉比了比餐桌的位置。

柯克波仍旧带着疑惑入座。

待韩卓厉坐下，柯克波问：“韩少，不知找我是——”

“是跟电影节评审有关。”韩卓厉淡淡说，“这事儿，算是我越俎代庖，但我从芷清那儿听说了梁成兵的所作所为，深觉他实在是不适合再当这次电影节的评委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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