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卖的那些人，和我一点关系也都没有，我想要知道的只是真相！”

这就是孟绍原的回答。

苗成方沉默着，过了好大一会，才忽然低声道：“埋头十年，和列强抬头相见。”

埋头十年，和列强抬头相见。

这话，是那位袁大总统过的。

出卖变法、窃国奸雄，贴在他身上的都是这样的标签。

但他却实实在在的做过一些事。

“这是袁大总统的，他这一生，最不应该做的，就是坐上了那张龙椅，这变成了他世世代代都无法洗刷的污点。”苗成方的声音非常平静：“只是今，我却不是来评价他的功过是非的，历史，自然会给出自己的评价。

我今要的，是特务的来源……”

孟绍原心中一动：“你的，是袁大总统和青木宣纯合作，挑选出来的三十名士官，接受特务培训？”

“啊，何儒意已经对你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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