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存釜哼了一声道：“别跟本王来这套，就算最受益的是清廷，那也与本王无关……清军一时半会打不到应府来，十年、八年之后的事，谁又能得清？反正本王就认定一个道理，只要是他吴争想做的事，本王就破坏，他不想做的事，本王就扶持。”

马士英摇摇头道：“非也！”

“别在本王面前逞口舌之能，本王不吃这套！”

“王爷容禀，且听马某细。”马士英表现得要多恭敬就有多恭敬，“马某问得不是外敌，而是我朝内部，谁是最大的受益者。”

朱存釜一怔，道：“我朝内部……那还能有谁？自然是陛下！吴争一倒，就算不死，他麾下军队大损，朝廷二十多万军队，就可以掌控长江以南的局势，陛下求之不得。”

马士英摇摇头道：“王爷是英明一世，糊涂一时啊！明面上的，算是看清楚了，可暗地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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