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住了一晚。耿植第二天醒来，发现伤口果然不痒了，也不疼。他知道那是伤口已经完全愈合。

他刚吃过早饭，医生都还没来查房，孙护士就来给他打针了。

耿植说：“我不是说要出院了？怎么还给打针？”

“你之前是要住两天的，医生昨天就开好了今天药啊。你不打白不打！”孙护士说得理所当然。“哎，手给我啊！”

耿植将两只手放到被窝里。他确定自己伤已经完全好了，还打个什么针？这要打的无非是消炎针。打多了得有抗性。

他“记得”有一个小学同学，学习很好，但身体不好。每次感冒就去打先锋，后来到高中感冒了，吃什么药打什么针都没用了。

这药能少用点就少用点：“打了也是白打！丢了吧！”耿植知道医院是不可能退这药钱的。

“这么大的人了怎么像个小孩子？还怕打针！”或许是觉得耿植很好说话，孙护士双手叉腰，口罩绷紧。“你是病人，听话。手拿来！手上有留针，又不会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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