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是他指使人做的。不过他学聪明了，把痕迹都抹得一干二净，我的线索查了一半就没了。欲盖弥彰，除了他，也没谁，只是没证据可以揭露他。”

芈悠悠安慰他道：“他知道你查他，做贼心虚，多少会有点儿收敛。我们小心点，别让他有机可乘才好。”

冷暮点头，微微一笑。

“这次最大的收获，便是我跟父王说起你后，他默许了。之前妈妈跟他暗示过，他并没反对，说让我自由在外生活，自然也不会干涉我太多。”

他是二皇子，不是王位第一继承人，皇室对他婚姻不会插手过多。

“这些年妈妈一直在悄悄改变父王的想法。上次迦南的事，让父王暗自心痛，觉得皇室一些陈旧的条条框框太多，压抑得他难受，身边的亲人也一样难受。他说他会努力慢慢改变，希望妈妈和迦南都能开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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