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阳渐渐升起，染红了天边。

于晨风中回过神来，发觉已是泪流满面。

“公子……”

“我没事！”方寸用袖子胡乱抹了把脸，唇角微扯着说：“虽然有些感伤总是难免，可生活还得继续。活着人，总是这么悲哀又无奈。”

“公子此前和奴家说的那位夫子，就是这位夫子吧！”

“是啊！就是这老头，一个猥琐而又卑鄙无耻的糟老头！”

“……”

秦素茗显然很难明白方寸为何如此形容这位夫子，更加难以理解的是，既然这位夫子猥琐又卑鄙，那为何你还要为他伤心？

“公子，你曾经真的是一条虫？”

“屁！你家公子我是一条龙，一条货真假实的真龙。有人曾出十万符玉钱想要买我，我都不答应，你以为一条虫有这价值？”

“……”

秦素茗决定暂时不和这位翻脸比翻书还快的主人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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