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雾。

他咬着牙，一字一顿：“我后悔了。”

他近乎疯狂，她躲闪不及，唇齿碰撞地生疼，从嗓子里挤出呜咽，渐渐地没什么力气，挣扎都挣扎不动了。

“你以为是我设计让你们家破产，好让你来求我？”他似乎冷静了下来，头垂在她的肩上，近乎自嘲地笑：“我的确这么想过，可是我没有。”

“沈冬青，你到底当我是什么？”

他那么骄傲的人，不屑用这么不堪的手段，更何况他不舍得，让她一辈子记恨自己。

他用了四年学会了放手，却在她穿着红裙子进入视线的那一瞬间，所有的武装土崩瓦解。

生她的气，可是更想念她，没有她的这几天，他整晚整晚的睡不着。

她难过，他也不见得好受。

“我……”沈冬青微张着嘴喘气，她不过是想要一个答案而已，可是他从来不说：“我说了，给我一个相信你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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