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诊所已经改成了一家足浴中心。

足浴中心的工作人员告诉林茉。诊所的老板一个月前就退租离开了，他们的足浴中心都已经开业半个月了。

林茉问足浴中心的美女服务员：“知道他们为什么要离开吗？”

小美女微微一笑：“好像是说要去别的地方发展，走的挺急的。”

这样的意思就是说，诊所老板离开并非因为迫不得已的原因。

很可疑，值得继续调查。

诊所老板已经离开的话，虽然不太好查，却并非不能差，林茉即刻给简卓然打了一个电话，让他安排人手深度调查。

简卓然答应之后，对林茉说道：“宝贝，其实你可以自己调遣我那些手下的，我早就吩咐过他们，你的话就是我的话。”

林茉吐吐舌头：“我知道啊，但是我习惯了有事找你。你那边怎么样？程优优认罪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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