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承宽慰她:“无人敢这么说你。”
柳美人听这话,心底倒觉得有些可笑,皇上善于自欺欺人。
天下人都这么说,宫中的人也这么说,他还能说没人敢这么说。
那郑妃……
柳美人有些恍惚,不自觉间,极为小声地喃喃自语道:
“怎么会没人这么说……”
声音很小,可卞承刚好能听得见。
他说道:“谁敢说?”
“告诉朕,朕帮你封了她的嘴。”
“没有。”柳美人摇了摇头,不肯说,还有些懊恼,怎么就把心里想的话给说了出来。
“既然你不肯说,朕就查。”卞承走了出去,门外候着他的贴身太监,他唯恐柳美人被欺负,故而她一天的行踪基本都掌握在了他的手中。
只要一问,就大概知道柳美人见过谁,跟谁说过话。
毕竟柳美人见到郑妃的时间段也没有刻意隐藏自己的行踪,皇上一问,就又进去,问柳美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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