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然看着姜凤冰，看到的是对宿命的挣扎，以及深深的无力。

幸福的人生多种多样，悲惨的岁月却大多相似。

陈然眼眸有着看透世事的沧桑。

他摸摸姜凤冰的脑袋，道：“我倒是没想到你也如此。”

姜凤冰一怔，不明所以。

不过陈然已是不再理她，而是继续书写他的混沌之书。

姜凤冰眼眸颤动。

她张了张口，却是不知该说什么。

她…只是大海中的一根浮萍，随时都会倾覆。

对于陈然来说。

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并不能影响他书写混沌之书！这是一项漫长的道路。

就算陈然，也需呕心沥血，花费一个又一个纪元。

陈然不知需要多久，但他显然会不断继续下去。

十二个枯坐的纪元都熬过来了，现在的岁月对于他来说是幸福的。

而在不知不觉中，陈然也是从一个半吊子的永恒修士，成为了完整的永恒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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