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数”是什么意思，洪武帝其实并不是一点都不懂，杨氏好歹有过一些历史研究，司监历代监正也不是摆设，简单来数可以俗称为意，哪怕从字面意义上讲，也能明白一些这两个字的分量。有句老话叫做“难如登”，登都是难度极致的代表了，那违背意就不用多言了。

杜长生走时若是个什么自己会付出很大代价，或者自己应该能应付什么的，对洪武帝杨浩的冲击感还不至于太强，可就是一句“微臣不知”，令杨浩深受触动。

从之前的了解和司监处的表现看，这个杜师还是敬畏皇权的，在司监对比当年金殿淡然开口欲收自己父皇为徒的老乞丐，差得不是一星半点，可这样一个人，刚才直接留话便走，是不怕皇权了吗，或许是觉得没必要怕了。

杨浩在御座前站了一会，随后朝着一侧招了招手，边上老太监赶紧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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