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是什么？”

“顾先生是窒息致死，他的氧气罩不知道为什么歪了，导致病人无法正常呼吸。”医生也很奇怪，因为照顾正国的情况来说，就算是自己醒了也应该是瘫痪状态的。

医生离开之后，顾亦刚要进病房，就见顾莘和顾芜姐弟俩坐在凳子上互相握着手开始发抖。

他走了个折角，到两个小家伙的面前蹲下来问：“告诉哥哥，你们两个突然怎么了？”

“我我我我——”顾芜磕巴了半天，也没说出个完整的话来。

顾亦心知这可能跟顾正国的事情有关，于是坐到顾芜旁边一边轻柔的顺着她的头发一边说：“有什么事情跟哥哥说，我帮你解决。”

“亦、亦哥哥，爸爸脸上的那、那个，是是是、是我拿开的。”顾芜说完，终于支持不住趴在顾亦的身上嚎啕大哭。

毕竟是双胞胎，顾芜一开始哭顾莘也受不住了，跳下凳子冲进顾亦的另一边臂弯里，哭的更狠：“哇啊——我以为哇——爸爸不喜欢那个，唔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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