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部
第一章
漆黑之中,我看得见光明,是发自内心的光芒将黑暗驱赶;从心里面发出光明,引领我走到他的身边。
我那双沾血的手一点一点地收紧,那里仍留着他的鲜红。我贪婪地感受着那人身上温暖,还有那种亲近的气息。
我贴着他,只要一呼吸,就可以感受到那人身上淡淡的香气,清清的,甜甜的味道,这一切都令我兴奋不已。
这是一种不同的感觉,不是来自杀戮,而是来自一种平静的喜悦。许多年没有这种感觉,或者是仇恨的感觉太强烈,其它一切都变得淡然,慢慢地变成麻木。我连甚么叫幸福,我真正想得到些甚么都开始不清楚。
直至有他在身边,好像一切来得太自然,我开始感到一鼓莫明的轻松。一种久违了的感觉,但又觉得好熟悉,好比亲人还要亲近的感觉……这种感觉令我觉得茅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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