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玻璃上，晕出了一层浅浅薄雾，贺云峰让敖洋帮他把睡袍脱了。

敖洋也照做了。

只是。

贺云峰被敖洋摸摸揉揉的，有些笨拙的动作弄得有些反应了，只是敖洋还不太会的样子，贺云峰没有阻止他。

原本贺云峰应该生气的，因为儿子对他不敬，可是敖洋又不是刑烈，他也不会打敖洋，更加不会责备敖洋。

他只是口头上提醒了两句。

之后反而还教敖洋。

他真的很不希望自己的儿子连最基本解决问题都不会。

“爸……”敖洋贴在他的耳边小声的问，“是这样吗……”

贺云峰感觉到敖洋加重了力道，手上的动作也加快了，他闭着双眸一边享受着儿子的服务，一边出声提醒着他：“往下面一点。”

他说得很慢。

他让敖洋重的时候，敖洋就用力，他让敖洋轻一点的时候，敖洋就放轻动作，很听话，贺云峰说什么他就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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