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灯时，总会错愕那是姚婧还是严辰，一个人究竟是要做多少改变才能把自己活成两个人。

反观自己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林小凡要嫁给别人了。

走这条路终究是不能善终吗？

“周禾”

周禾转过头，看到站在演唱会进口的Mary，她身后不断传来姚婧的歌声，气氛显得那么哀伤。

“你怎么在这里？”

“来看看她的演唱会呀，本来前一阵就想走的，但听说她要开巡演，就想看看……这就走了。”

“去哪儿？”

“我还能去哪儿啊，”Mary淡淡得笑了笑，挽了挽耳边的发，“回美国，听医生说我妈有些好转了，有会醒来的可能。”

“那挺好。”

“嗯。”

即使身后就是喧闹，尴尬的气氛把这里隔离成一个封闭的空间，压抑，难受。

大概都觉得不自在吧，所以一起说了“那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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