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消息。」栩宁最无力的其实是对于对方想做什么，一无所知这点。

「那妳应该…」郁宣不给她太多思考机会，她知道栩宁比她想的聪明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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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宣推着清洁车穿梭在公司里，机械化的工作，让她不由得思考起栩宁说的事情，但率先跳出来的不是公事，虽说服田文建的计画在昨天以失败暂时结束了第一回合。

让她更加担心的是严绍芃，那个好像知道自己一部分过去的家伙，偏偏她定时会跟栩宁见面，要是她知道了些什么片面，然后跟栩宁说呢？

这又牵涉到郁宣自己该不该跟栩宁摊牌的问题，过去的一切是已然发生的存在，逃不了，切不开，自己既然用了过去所学到的事情拐了小白羊靠近自己，那自己也该付出过去欠的债来偿还，这才是必然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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