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天痕的圣人道韵稳固下来后，莫无忌反而皱起了眉头。他也是圣人，当初他在跨入圣人之后，依然感觉到缺少了一些什么。现在亲眼看见天痕跨入圣人之境后，他更是确定了，的确缺少了一些什么。

不是因为跨入圣人没有雷劫，而是因为他觉察到圣人并不是大道极致。

“多谢主上。”天痕在圣人道韵稳固下来后，第一时间就是向莫无忌感谢。

在重新借助天地炉跨入圣人之境后，天痕心里对莫无忌的敬畏更深。因为他依然看不清楚莫无忌的具体修为，在他眼里，此刻的莫无忌还是那寻常的凡人。

“天痕，你可听说过圣人之上？”莫无忌摆手问道。

圣人之上？天痕一怔，随即就说道，“传闻有三个人最接近圣人之上，他们都是想要掌控一方宇宙，不过最后应该都是失败了。在这一方宇宙，到了圣人就是极致，没有圣人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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